《老公怎麼還不去死》:至死方休的、集體主義社會的角色枷鎖

丈夫被困在職場角色,妻子被困在家庭角色,再加上父權社會的性別角色。層層疊加的角色枷鎖構成了婚姻與家庭的沈重壓力。舉世皆然,但在集體主義的日本尤其強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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角色的束縛即使在西方社會也難以逃脫。就像《麥迪遜之橋》裡,法蘭西斯卡縱使明白自己真正想要什麼,仍選擇堅守母親與妻子的角色。直到丈夫死去,她的人生才解鎖。

台灣也是。週末假日在台北車站大廳觀察人群,你會看到很多親子組合。多半都是母親帶未成年子女,夫妻同時出現的很少。父親依然缺席。

日本的集體主義又讓角色束縛更難鬆動,甚至代代相傳。所以《老公怎麼還不去死》才會如此日本式地抑鬱:老公不可能改變,妻子也難以掙脫,最後的解法就是等他死掉。

相較之下,台灣已鬆動許多。原本就沒有那麼集體主義,也不像西方有宗教倫理的框架。新世代愈來愈能不在意他人的眼光,舊的價值觀正逐漸退場。

當然有些問題還在,但台灣社會整體的成就動機已逐漸從「社會取向」(渴望他人認同)轉為「個我取向」(建立自我認同)。

不管在哪個社會,人生都得扮演不同的角色。治本之道還是每個人都找得到自我。唯有清晰、強大的自我,才能駕馭角色,而不是被角色吞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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