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分之一的世界
十三歲那年,我在一場交通意外永久失去了一側的聽力。四十多年下來,早已學會與障礙共存。平常在人際互動中也不會特別提到這件事。直到近日,一位朋友(正好是一位耳鼻喉科醫師)問起我是如何克服這些不便的,我才稍微回頭審視這段歷程。
Read More 二分之一的世界十三歲那年,我在一場交通意外永久失去了一側的聽力。四十多年下來,早已學會與障礙共存。平常在人際互動中也不會特別提到這件事。直到近日,一位朋友(正好是一位耳鼻喉科醫師)問起我是如何克服這些不便的,我才稍微回頭審視這段歷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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